「默尔索是人类唯一配有的基督。」

在我心中唯一能与默尔索相联系的形象是<玩笑>中的路德维克,虽然现在想来二者的唯一连接就是面对这个世界时并非被迫而是完全自愿的孤独。
每个人都是自由的,因此孤独说到底都是个人选择而已。
即使是像我这样在所有人虫都睡去的深夜听窗外雨声连绵,我也从未感觉我能与这个世界达成某种和解。我相信沐浴在最后一夜的星光中的默尔索是幸福的,他要去的那个世界却并非与我无关痛痒,尤其是如果像加缪自己认为的那样,他好似基督一样背负着全人类受罪为我们误读过的冷漠。我也在等一个充满星光与默示的夜晚,让我昭告我的冷漠并非出自仇恨而乃是另一种的热情。
还记得第一次读加缪全集散文卷时所体会到的不羁所述的醍醐灌顶,他说贫穷于他而言是一笔财富,光明在那儿散发瑰宝。我理解不来荒诞,却一直误读了存在的意义。 以上写于凌晨两点看完欧洲文学史第三卷下册加缪与萨特的时候。今天骑车淋雨去买回京的火车票,路上突然想到卢卡奇小说理论卷首康德式的那句话:在那个幸福的年代里,星空就是人们正在和将要走的路的地图。 想得太多是不会有结果的。 据说萨特七岁便通读福楼拜拉伯雷雨果梅里美,中学就接触叔本华伯格森霍夫曼。萨特和波伏瓦在巴黎高师结识,「从此就形成形影相随的伴侣,再也没有分开过」这种简单描述够多少人艳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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