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

 

最近一个月和老y从上海杭州南京往家里走了一遭。从北京走的时候下少见的雨,上午一个人坐公交车去了北航完成研究生的报名确认,下午就在去上海的高铁上了。一路昏沉,以至于到后来的十来天还是昏沉。好像巡回展似的见了老y中学和本科的最好几个朋友,最后留下来的印象也无非是南京先锋书店的卡片和十字架,那些我看不完的名著译文和人民文学出的各个版本安静躺着;西湖早已零落的荷叶塘依然让人沉迷,更不用说三潭印月那儿的倒影和日落;在上海被小杨生煎和老吉士驯养得服服帖帖的胃。

然后这时候就安心地窝在了家里,慢慢读欧洲文学史的第三卷。看了百来页,按记下的书名下了一单:乔伊斯和康拉德和艾略特,于是可以彻底撇除从前对英国文学只有简奥斯丁哈代和麦克尤恩的偏见了。窗外的雨从回来那天便零零落落下个没停,走在路上也有了结结实实的冬天的意味了,就算是在家里窝在沙发看书,也得老实裹上厚棉袄。老y从云龙带来的蜂蜜就着凉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天色渐亮又暗。什么都是湿漉漉又冷冰冰的。这种时候突然翻起照片看到杭州暖融融的太阳或是想起老吉士的红枣包糯米,大概还能激发一些考研决心。

画糟糕了好几幅水彩画。往往是一不留神就弄脏了人脸,也等不到干了一层再上第二层的颜色于是脏乎乎就又浪费了一张纸。就这样还是死活要蹭老y再送一套凡高。画糟糕了画对这样窝在家里手脚冰冷的冬天来说简直是最残酷的惩罚。又因为没有新画什么,所以想说点什么又只能扒拉出以前的旧图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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