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知道了毕业论文的分配情况,反正就是我填了一个外国文学一个儿童文学,然后就把我调剂到儿童文学了。虽然是想做绘本叙事研究,可是那个搞绘本的更年期太太其实是我挺不喜欢的一个人,而且盛传她严苛且喜怒无常。
有些郁闷就约鱼丸姐去吃晚饭。先到西北等她。结果碰到刚吃完饭的不羁和潘潘,确切说就是被不羁认出来了。他说要等鱼丸姐来和鱼丸姐聊聊,就坐下来开始打击我:从很二的论文到还没好的嘴巴等等。我一直在内心期望鱼丸姐快些来,等了半个小时鱼丸姐打来电话却是在哭,猜大概是被大领导说了,于是好歹可以走了,就赶紧的和还在喝啤酒的不羁说拜拜了。
所以回来就故意把他画成这样了!真解气!虽然鱼丸姐说我画的头发还不够油!

今天好像大家都很低落:老y因为买海东的房子,鱼丸姐因为大领导,草虫姐因为录音...我估且因为<都柏林人>或是没什么事干又吃得太饱。尤其是现在最低落的是已是凌晨三点,我想尿尿又不敢一个人起床去公厕。真是师大女学生的普遍困境。

想起苗wei老师在微博分享的那首我也最喜欢的顾城的诗:

我知道永世来临
可我并不悲伤
松林间安放着我的愿望

下面有海,远看像水池
一点点跟我的是下午的阳光

人时已尽
人世很长
我站在中间应当休息

走过的人说树枝低了
走过的人说树枝在长




默念着我松林间的愿望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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